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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森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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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沙中学时期的杜通老师(杜宁旭提供)

杜通(1929——2003年)是赫赫有名的教师,也是门门精通的全才。其他身怀绝技的老师是在北京上海武汉等外地被打成右派后,发配到鸣沙中学,唯独杜通是在中宁中学最风光期间,被扣上“右派”“紧箍咒”,从县城中宁中学下放到农村鸣沙中学。杜通老师祖籍山西寿阳,自幼聪颖好学。1951年春,杜通22岁时,被保送推荐上了北京师范大学,是新中国第一届大学生。1955年夏季以优异成绩毕业,主动支边到宁夏,先后任中宁中学教导主任、长滩中学、鸣沙中学、二道渠学校(戴帽中学)教师。1978年摘掉“右派”帽子后,历任鸣沙中学校长、中宁县文教局副局长、中宁中学校长。在职43年,为中宁教育事业贡献了三十多年,就是今天提起杜通老师,中宁县稍老一些的人依然赞不绝口。

杜通老师到鸣沙中学,可谓“三出三进”几十年,从没有伤害过学生的自尊心。鸣沙中学学子康占平回忆:高考前夕,他实在心烦看不进书,就约了几个同学到鸣沙影剧院偷偷看了场电影。返校回来已是深夜,学校大门关闭。无奈之下,只好翻墙入校。万没想到,落地与杜通校长碰了个满怀——他们低头等着挨校长怒斥,更没想到的是,杜通老师和蔼可亲地说了句:“快回去睡觉,不要影响明早上课复习。”他们深深自责,发奋一定安心学习,对得起杜通老师的信任。那批偷看电影的同学,高考时超常发挥,纷纷考入大学,养成了积极上进习惯,后来个个成才:康占平30岁前从原固原师专——现宁夏师范学院——公考为厅级领导,40岁前到国外进修,50岁前连译几部英语书籍,在多个厅级重要岗位任职。在宁夏外办当主任期间,他用英语主持过多国人员参加的大会小会,令外地人、外国人对宁夏干部素质刮目相看。谈起杜通老师,康占平难以忘怀:是杜老师在他人生十字路口最关键时期,给了他鼓励,使他养成从容不迫、终身学习习惯。

至今,我们还依稀记得1972年,杜通老师给我们第二届高中生上课的情景:杜老师走进课堂,将双肘往讲桌上一支,声音不高不低,不大不小,如同讲故事又像是拉家常般娓娓道来,条理清晰——当时旧教材废除,新教材只有《工业基础知识》和《农业基础知识》,学生戏称为《公鸡》与《母鸡》。鸣沙中学的教师自编教材给学生上课。杜通老师上课很少带教材或讲义,一切都在自己的头脑里。地理课上,他先在黑板上画出一幅葫芦般图型,标上“宁夏”二字,同学一片惊呼。他再将葫芦般图型四周画着逐渐展开:甘肃、内蒙古、陕西、青海、新疆西北板块,黑龙江、吉林、辽宁东北板块,山西、河北、河南、山东华北板块,华南,东南,西南板块……一一标出,山、川、江、河、省会、人口、资源、气候全部连接起来,就是一幅公鸡形状的中国地图——这时候,同学们不由自主地喊道:我们宁夏原来处在黄河中上游、祖国的中心位置是我们宁夏呐!他又指着葫芦形状的宁夏地图问大家:“找找中宁在哪里?”同学们又是一阵争论呼叫。他边画边说:“哎……哎……你们的脑袋啊,装上区内、省外,国内、国外,五大洲、四大洋的这些个地图,在图上记住标出它们最基本的特点,你们就是将来的哥伦布——能不能发现新大陆,待你们长大了、大学毕业了,能够去南极或北极,或许就有新发现啦!”上化学课,他不按《工业基础》课本顺序章节讲授,而是将108个化学元素归类后对照周期表,按物质的性质排列:“氦、氖、氩、氪、疝、氡”一一列出,“钛、铬、锰、铁、铜”个个道来。有同学一下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物理反应、什么是化学反应。杜通老师举出实例,令全班捧腹大笑:“从上面吃进去的饭是香的,从下面拉出去的便是臭的——从香到臭的变化是通过肠胃进行的,想想这是什么反应呐?”嘻嘻哈哈欢笑声中,他告诉同学们:“口里喝进去的是水,尿道排出来的是氨——谁不信,撒尿时用手指沾一点舔一舔:是苦、是涩、是酸、还是甜——一旦是甜,就是糖尿病。”有同学问:“那马尿为什么那么薰人?”杜通老师告诉说:“任何动物——当然包括人这种高级动物——消化系统,都是一部化学反应制作器。马尿变化生成的过程或许就是啤酒发酵产生的过程,你们现在闻到的马尿味道或许就是你们将来要喝啤酒的味道!”原本望而生畏枯燥无味的化学课,原来随处可用,其乐无穷。《公鸡》(工业基础)物理部分当时编写者侧重了电的应用,对光、风、声、力等几乎没怎么涉及。杜通老师将自己编写的补充教材用蜡版刻印,同学们人手一本。他先叫大家课前翻看,把问题列出来,课堂上大伙儿自由发言讨论。记得一次他拿来两个凸透镜三个凹透镜和一团棉花,要全班同学分组试验:把太阳光通过凸透镜和凹透镜折射到棉花团上看效果。不一会儿,凸透镜照射的棉花团燃起了火苗。凹透镜照在白色的墙面上,墙面出现了如同彩虹般的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大家一下对光学来了兴趣——杜通老师才与同学们讲起光的本质,七色以外的光是什么,同学们这才明白,天天抬头见到的太阳,原来蕴含着宇宙如此巨大的秘密!激光、红外线、紫外线我们就是在高中第一次听杜通老师讲解的,这为李后魂等同学后来能够成为世界知名昆虫学家南开大学博导奠定了最初的科学基础。

杜通老师讲课随意,待学生如知己。他家当时住在长滩公社李滩大队。李滩在鸣沙公社靠北偏西的黄河滩上,离鸣沙中学有近二十里的路程。夏日的一个星期六下午放了学,他约刘进国和我去他李滩家玩。那是一个快乐的下午,就是今回忆起来也倍感欣慰。我们仨骑着自行车,出了鸣沙中学大门(当年大门朝北),朝着鸣沙古塔(当年是半截子塔)方向奔去——

杜老师骑着自行车前面带路,我与刘进国骑车紧随其后,鱼贯式下了老岸崖头通往长滩的鸣沙古塔陡坡,路两边就是我们大队放牲口的塔河弯草滩——那是我们少年寻梦的地方,至今路过,心中也会常常泛起层层涟漪……

黄河从黑山峡冲出后,带着浑浊的泥沙在上游沙坡头与下游牛首山之间的平川里淤积起来:河水滔天,泥浪滚滚。久而久之,冲积成了中宁至中卫的河套平原,名之“卫宁平原”。随着河水减少,流量减弱,河床从原来的高处逐渐退缩到河边的低处,在山与平原中间截出十几米高的断崖式崖头:鸣沙恩和在崖头上方远离河流的岸上,故而称作老岸;长滩的李滩、朱滩、碱滩、永丰滩、黄辛滩等滩在崖头下方靠近黄河边,故而称作滩地。滩地水位较低,湖泊随处可见,灌溉土地的渠道和用于排除盐碱的排水沟比老岸密集,加上土地广荒滩多,远离闹市,天高皇帝远,是卫宁平原较为富足和自由的地区之一。

1969年,杜通老师全家从中宁县城下放到李滩大队,那条从鸣沙古塔通往长滩直达中宁县城的石子公路,就从李滩大队经过。塔河湾下的草滩上有几个大湖泊,里面长满细密的芦苇和蒲草——那是一片草生动物和水生植物竞相自由的乐园。

杜老师带头下了自行车,拿嘴朝大湖泊示意了一下:这里的景色,画家绝对画不出来——仔细看看就是一幅自然风景画——

一群牛钻进湖泊的水里,在蒲草集中的地方伸出长长软软的舌头,将细嫩的浮草揽入口中,悠闲悠哉地嚼吃咽下一口,又朝前伸出舌头揽入一口。尾巴在屁股上来回使劲地摔打着想爬上身去的牛蝇马虻。成群的骡马们分散在湖泊的芦苇丛中,用它们阔大而灵活的嘴唇揽吃嫩草,老远就能听见它们的喷鼻声和哗哗的趟水声。驴与羊群在荒滩的草地上啃吃沿地面趴长的尖锋芦草。两个“骚胡”(公羊)如同好斗的勇士正在抵角:它俩作为公羊本来各领着自己的一大群母羊,互不相干。此时羊群混到一起,彼此不服,一决高低。它俩比其它羊身躯高大,长长的盘角颇显威严,夹起平时甩着的大尾巴,提起平时吊着的大卵巢,各自像有裁判判定一般,朝后退回五六米,然后前腿弓后腿蹬,立在空中向对方发出威胁。紧接着,同时以最快速度猛扑对方,“夸当”一声,两个头四只盘角狠狠碰砸在一起,但只碰砸一下就各自分开,立即后退到原来地方。然后重新开始,直至把一方碰砸得跑开不再应战,另一方得胜回巢,“绵绵绵”地叫着,统领了对方羊群。战败方的公羊远远望着自己成群的妻妾变为人家的新爱,也不敢再上前一步。公牛抵角是一次性要将对方推进湖里——它们四角相对,抵在一起互不放开,双眼同时睁得如同铜铃,几乎要将眼珠暴裂出来,呼着粗气,谁也不愿意后退半步,直至一方把另一方推入湖泊水中,方算胜负已定。在牲口比试的同时,几个队的放牛娃也在草滩上开始“赶梭”比赛:草滩中间像足球场一般划出中间线和彼此两个边线,人员分甲乙双方对等若干人,每人拿着赶牲口的木棍,将半截木棍头子作为“梭”,放在中线上像冰球比赛一样大喊一声“开始——!”双方抢着将“梭”拼命赶往对方边线。一旦过线,胜负就定。胜者的一方逼着败者一方脱去鞋袜,光着脚片在坚硬的芦草上喊:“喝梭了——”一口气要从这边开始喊到那边的底线,一旦断了声音换气,就要从头再来。第一次脱鞋在坚硬的芦草上奔跑,双脚准会被芦草戳得鲜血直流。连跑几次,脚板在芦草上磨戳出一层坚硬的黄皮,直到芦草再也戳不进去,加上奔跑速度快,“蹭蹭蹭”从芦草尖上飞过,有种叱咤风云驰骋疆场的快感。要是能够迎来擦过草尖擦过湖泊水面带着清新湿润带着牲口气味吹来的缕缕凉风,比现在盛夏满头冒汗吹空调还要惬意、还要舒坦。

望着如此的自然景观,杜老师对我俩说:“观察大自然,就是最好的学习——这种学习是课堂上无法体会到的。这里的关键是要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

我们上车蹬动自行车链,车子过了小南河上方的长鸣桥,路两边就是流淌着涓涓清水的排水沟。沟里积水,徐徐流动,透明清澈,一眼见底。自行车过处,偶尔溅起几颗小石子,落入沟内,“咕咚”一声惊动起两三寸长的小鲫鱼,“唰唰唰”肆无忌惮地暴露出黑色的小脊梁,像是要跟我们比赛,在水里与我们同一个方向鱼贯前行。时而闪烁着点点光斑,翻露出自己银色的小肚皮,时而又折转过身,朝相反的方向窜去。

满目景色,令人着迷——美就这样被我们“发现”了!

我们仨的自行车骑得很慢。走着走着,不由自主,从自行车上再次下来,推车步行。当年从鸣沙途径长滩到中宁县城的路上,人少车稀。我们由鱼贯而行再次变成并排漫步。杜老师脸上露着笑容。他对我俩再次敞开心扉——“世间很多事,难以预料——我自小在我们山西老家上的是日本人开办的学校,别人嫌日本教师管得太严,但对不太懂事的儿童管严点,能学到知识。解放后,我先参加工作,后经组织推荐,再通过考试,各科成绩靠前,日语几乎满分,就上了北师大,靠的就是少年学习日语的基础。”

杜老师像是在与我俩拉家常——

“老家原来是座大院子,盖有几十间房屋,算是我们当地大户人家。日本人一来,家庭逐年破落,我师范没有毕业就到包头当小学教师谋生。土改时,家庭成分划成中农。这为我以后入党进步扫清了出身障碍。老父亲在老家边教私塾边行医,虽说没有挣得多少钱财,却深得乡亲们爱戴。解放后历届运动,没有受过任何冲击,在当地威望极高。”

杜老师说得很忘情,完全把我和刘进国当作了知己,而不仅仅是学生——

“中宁反右,我是中宁中学教导主任,是反右负责人,眼看反右结束,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反倒成了右派。全家下放李滩农村,连个住处都没有,别人看着是灾难,可乡亲们帮助盖起三间新房,大女儿和大儿子,一个上了师范,一个上了大学,就连女儿在生产队上找的对象,也被众乡亲推荐成了拿工资的国家公职人员。““当年与同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万没想到人家见风使舵,背地里去举报我。他原本想取代我,也确实风光了一段时间,可后来却被打成坏分子,差点丢掉了性命……这或许就是‘好事变坏事、坏事变好事’的辩证法吧。”

步入李滩境内的路旁不远处,草滩湖泊要比塔河弯多,水草长得也比塔河弯茂盛。杜老师看上去有些兴奋。他从自行车把上伸出一只手,指着身边草滩说:“你们看——你们看——”一黑一棕的两头驴在草滩上扬起头颅,张开各自的嘴唇,露出洁白整洁的牙齿,啃咬着对方脖子,帮助对方挠痒痒。它们配合默契——你咬我一口,我还你一口;互惠互利——你操我一头,我蹭你一头。杜老师笑着说:这就是长滩人常说的“驴啃痒痒——以功换功”。草滩上不仅能够放牲口,还能放猪群:这里农民家的猪仔不像鸣沙老岸地区要圈在猪圈里喂养,而是打到草滩上放野,任由猪用长嘴鼻在湖边的渍泥里拱扛,寻吃草根。白花花的芦苇根是猪的最爱。要是猪拱出蒲草根部的糍瓜子,放猪的顽童用鞭杆打开猪群,伸手到黑渍泥里抠挖如同毛栗子一般大小的糍瓜子,剥去黑色的一层外皮,就是雪白雪白如同荔枝一般的肉身,扔进嘴里,“噶几”一声脆响。如果说放猪的顽童与猪争吃糍瓜子是他们的特权,那么强骑在猪身上比着赛跑就是他们的专利:把猪吆赶到干草滩上,“嗖”一下爬上猪背,猪“呜汪汪”连喊带叫,连纵带跳,一阵狂奔,没几步就会把顽童摔到草滩上。顽童比试的就是看谁能在猪身上骑得时间长。据考证,大凡能把猪骑住的人,没有攻不下的关口,干不成的营生。

杜通老师的家建在前湖后渠的中间:房前是片肥沃的小麦地,地前是一处湖泊。房后是灌溉田地的支渠。渠边长满了柳树。我们去时,渠里淌满着水。两棵大柳树头部带着密密麻麻的枝叶,覆盖在三间房子的屋顶。房屋没有砌院墙,与其他农民家的一模一样,只是门前两架葡萄藤支上了屋廊檐,串串葡萄挂满藤条,活像一幅农家山水画。他的二儿子杜宁旭后来成为美术老师,老以画葡萄最为出名,并给自己起了个“葡萄”网名,是否与他家当年的那些葡萄有关哪?一位个头不高却极为精干的中年妇女,正在捡拾被风吹落的干树枝。他向我俩一哝嘴:“那个矮个子女人,就是你们的师母。”我俩深感诧异,他却对老伴高声大喊道:“不捡啦——不拾啦——家里来人啦——快回家,该到露一手你的山西刀削面啦!”杜老师蹲在灶火口前,烧老伴儿捡来的树枝。他连连夸奖老伴:“你今天捡来的树枝火头旺啊,一会儿锅里的水就会滚开的。”老伴儿很是得意。待锅里的水刚开,就左手掌托着面团,右手指捏着菜刀在面团上来回飞舞。削飞下锅的面条溅起滚烫的面汤水,落在杜老师眼镜片上。他一边擦一边故意嚷嚷着:“悠着点悠着点,不要来人看你表演飞刀面,就觉不着啦!”老伴儿伸脚从他蹲起的屁股底下轻轻一抬,杜老师前身向前一倾,差点把头伸进了火洞里。在俩老嘻嘻哈哈声中,名为“毛三”的小男孩将杜老师拉到炕沿上,自己蹲在灶火旁代替父亲给母亲烧火。削面端上来,杜通老师看着我们先吃,把自己的饭碗放在炕桌上,说要晾一会儿,顺手把毛三揽在怀里,将自己的下巴支在毛三头上蹭来蹭去,像是给自己和孩子同时蹭痒痒。待他端起饭碗,又拿老伴儿开涮:“我和这个矬老婆子要是一天不吃面,像是成天没吃饭。”

何为身陷困境——乐观从容,面对窘迫——谈笑风生,对待弟子——推心置腹,杜通老师当年用自己所为给刘进国与我做了诠释。当年去杜老师家的李滩之行,我还从杜老师身上学到了家庭和睦的“绝招”:作为男人,不管何时何地,都要找理由表扬夸奖自己的女人,千方百计哄自己的女人开心。1978年,杜通老师彻底摘掉了右派“紧箍咒”,后来当了鸣沙中学校长,鸣沙中学教育再凸高峰:德智体全宁夏考核名列前茅,高考连年全银南地区(今天除海原县以外的吴忠中卫两个市)第一,一批又一批鸣沙中学的学子步入了北大、清华、交大及世界各地名牌大学。

1986年,我在宁夏广播电台当记者期间,带了两个北京广播学院(现中国传媒大学)实习生。他们得知我的中学老师是门门通的奇才,多次前往中宁找杜老师畅谈,其中一位毕业后分配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成了名记者,他以杜通老师事迹为典型,策划采访了一大批支援

西北教育知识分子的感人事迹,先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以大型系列广播连续播出,引起轰动,后又专门将广播稿编辑成书,公开出版。

2018年4月初稿于银川悦海新天地 2021年2月四稿海南定安中润水城

杜老师与我如同家人

刘进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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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1月9日鸣沙中学第二届高中生毕业走出校门,杜通老师应刘进国杨森林相约到中宁照相馆专程留影

森林:

您好!十分感谢您为杜老师写的评传。

我先天内向,不善交流,对世间人事不愿谈论,但你为杜老师写的评传引起了我对往事

的回忆。

人之一生一世总有许多恩人在帮扶,使之相伴相存。杜老师就是对我一生影响帮扶最重要

的几个之一。我家与杜老师家应该是近邻。我6兄弟有4个都是杜老师的学生。他不仅有恩与我,而且恩泽我们全家。我与杜老师在漫长的人生中,他给我的不仅是知识。我初高中都是他的学生,而且形成了难以表达的人情关系。他对我非常好,好得就象长辈。

在鸣沙中学,杜老师不给我教课时,我几乎每天都到他房间去。您和我都十分尊敬杜老师,

我俩多次到杜老师房间问这问那。您当年提出好多好多问题,涉及面广,有的问题还相当尖锐。杜老师总是耐心解释,一一解答。我就象一个听课的学生一般,听你们交流。多次的交往,使我们三人形成了无法表述的师生深情。

杜老师回李滩家时,让我俩住在他在鸣沙中学的房间里,他把我俩视为家人。杜老师有胃病,每次从家里到学校都带有师母烙的饼子,胃病犯时啃几口。他回家时,要是饼子没有吃完,就安顿我俩:墙上布袋子里的饼子你们吃掉。可我们是两代之隔啊!他和我们一起骑自行车出行,置身大自然,对我俩畅谈人生,讲他自己的过去,讲他的家世。我们在一起有永远说不了的话。

高中毕业后,您提议我们三人到中宁县城照像馆,照了一张永远留在我们心里的照片。那情景就象在眼前。我一生性格掘强,是不是受了杜老师的影响?

为能有杜老师的人生指点,我此生无憾。老师的家人,我们虽联系很少,但他们永远牵挂在我心中。还记得杜老师有一次谈到他的父亲,是那样的自豪,那样的爱戴。他对我俩说:老先生很有学问,是个中医,还留给他老人家亲手写下的中医方剂。杜老师十分珍爱。

谈起杜老师,我有说不完的话……

再次感谢您,森林。看了您写的杜老师评传文章,使我想起了很多与杜老师当年相处的往事。

刘进国

2018年4月13日

(刘进国:男。鸣沙中学第二届高中毕业生。宁夏商务厅原科技处处长,副厅级巡视员。)

全科老师杜通

张福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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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师(右一)与亲属(杜宁旭提供)

说起杜通老师,我在长滩中学上初一时有幸做过他的学生。正如杨兄所写他真就是一位门门精通的全科老师。教地理课时,他在黑板上能一笔勾勒出中国版土的轮廓,然后在内划出由西向东两条弯弯曲曲的线条,那就是长江、黄河,再勾划出各省市自治区的区划版块,标上各省会城市地名,一幅中国行政区地图就展现在了黑板上。从那起我知道了全国各省、市、区都在中国版土的那个方位。他还特意给我们讲了我们宁夏的地理位置、地形地貌、山川河流,并把我们中宁地形形象地概括为一个“小盆地”,至今记忆犹新。教化学使我们第一次知道了空气都有哪些成份组成,各占比例是多少。知道了世间万物。杜老师给我们上体育课时,有一天风特别大,我们排着一字队型老师讲话根本听不清,杜老师就把我们分成两拔站成八字形,他站在中间给我们讲话,他说这个队形叫“讲话队”,那也是我至今第一次知道了队型里还有个讲话队。杜老师不仅课讲得好,而且对人和善,平易近人。他一家在文革中下乡插队在李滩四队,和我是邻队。他家家风淳朴,他的几个儿女我都有很深的印象,女儿杜门萍与同村的魏姓男青年结成伉俪,儿子杜蒙旭在生产队担任会计,小儿子杜宁旭在我上小学时还和我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过课。师母更是贤惠,当别人问她:你觉得城里好还是乡村好时,她总是很客观的回答:城里有城里的特点,乡村有乡村的优势。回答得很有水平。那时农村条件很差,生活艰苦,杜老师有时和我们一起步行上下学,有一次我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带盖的瓷茶杯,行走在中河沟沿上捉“田鸡”,我们问他弄这干什么?他笑着说:你们不知道,这可是个好东西,营养价值很高,我今天回去又是一顿好生活啊。多年过去了,那些往事还历历在目,永远也忘不了杜老师的师恩师德!

2018年4月15日

慈祥和蔼的杜老师

毛兴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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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宁时期的杜通老师(杜宁旭提供)

杨森林老师:

读了您写得《门门精通——杜通》美文,杜老师那慈祥、和善、带着一副近视眼镜、精廋的面容常常面带微笑、总给人一种和蔼可亲的像慈父一样的形象,如在眼前。我做学生时,可能是运气不佳,尽管我家与杜老师同村,却没有赶上做杜老师这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们李滩村从小到老、人人尊敬、个个交口称赞、门门精通的全才杜通老师的学生。

小时候,每逢暑假和夏天的下午,常见杜老师在李家滩湖沟里钓鱼,我在河滩上、湖边放猪,常常静静地蹲在杜老师的身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老人家钓鱼,有时要蹲一个下午。等我到了十几岁年龄,也学着杜老师的钓鱼竿样子,选一个直而且长的木棍,买个鱼钩用尼龙线绳拴老实,再用高粱杆做个浮漂。奥,还要在拴鱼钩的线绳部位拴上一小段细铅丝,否则鱼钩不能下沉。先是仔细看杜老师钓鱼,再找个没有人的湖沟里,挖来蚯蚓,用自己亲手制作的钓鱼竿学钓鱼。经过反复修改钓鱼竿,长时间多次试钓,鱼终于上钩了!

每当鱼儿上钩的那一刻,那种高兴、激动的乐趣无以言表。

我比比杜老师的老二杜宁旭大几岁。我们俩是同村、同行的好朋友。他是我加入民进(中国民主促进会)的介绍人、引路人,是我们早期的支部主委和县委会副主委。每当和杜宁旭在一起的时候,就回想起前辈杜通老师。老人家慈祥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毛兴国

2018年4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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